——说完了,我走了,祝您新年发大财,来年行大运,戒骄戒躁戒打断腿。 这她自己想是一回事,从孟行舟嘴里听到这番话,又是另外一回事。 孟行悠越发绷不住,刚刚克制的委屈,在迟砚一声又一声关心里爆发:我就是谈了一个恋爱,我又没杀人没放火,我做错什么了,我到底做错什么了! 秦太太这话说得对,我们悠悠也是女孩子,全家捧在心尖尖上面长大的,我女儿的品行我再了解不过了,抢别人男朋友做小三儿?她有必要做这种没档次的事儿吗?从小到大追她的男生够排好几条街了,谁稀罕跟你闺女手头抢。 迟砚埋入孟行悠的脖颈处,深呼一口气,眼神染上贪欲,沉声道:宝贝儿,你好香。 孟行悠一听,按捺住心里的狂喜:三栋十六楼吗?妈妈你有没有记错? 迟砚看这样纠缠下去也没结果,站出来看向秦千艺,问了她一个奇奇怪怪的问题:秦千艺,你成年了吗? 秦千艺反咬回去:苍蝇不叮无缝蛋,你们两个就是在早恋,现在装什么无辜啊? 总不能大咧咧敲响孟家的门,说自己是孟行悠的男朋友,今天来负荆请罪的。 迟砚心里也没有底,他也只跟孟行悠的爸爸打过照片,看起来是个挺和蔼的人,至于孟行悠的妈妈,他对她的印象还停留在高一开学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