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他视线再一次落到了顾倾尔身上,只是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 护工到底只是护工,闻言哪里敢跟她硬杠,只能点点头,转身走到门口后,她却直接就对傅城予道:傅先生,顾小姐说她要洗澡。 她在洗澡,那你在这里干什么?慕浅说,她一只手不方便的呀,你不该进去帮帮她吗? 顾倾尔正准备关上房门,栾斌却忽然又伸手抵住门,随后递上来一杯牛奶。 温言,傅城予眸光微微一黯,仿佛是想起了什么。 最好的方法就是你离我远一点!顾倾尔直截了当地开口道,你最好彻彻底底从我眼前消失,我们俩什么关系都没有,自然不会有什么恩怨再牵扯到我!这么简单直接的方法,大家都省事,不好吗? 却见顾倾尔单手拖过床尾的小桌,又从他手中接过那晚还热着的粥,也不用勺子,仰头就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顾倾尔只觉得脑子里乱作一团,一转头,还能通过透明的大厅门看到里面的情形。 当天晚上,顾倾尔便回到了安城,回到了爷爷留下的那座老宅子。 那一瞬间,顾倾尔脑海中闪过许许多多,竟都是傅城予在她病房之中说过的那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