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垣故意压低了声音，又带了些东北的口音在里面，张雪岩听着忍不住笑了出来。

陈澍一脸无辜，张一飞满脸严肃，赵雄城低着头扣指甲假装没听见。

路边的常青树也蔫了，早就没有了春夏的精神。

又盯着车窗看了很久，张雪岩尝着嘴里的铁锈味，擦掉玻璃上的名字。

宋垣靠在床上，垂落在膝盖上的手不自觉握紧，整个人团在一起，脸上带着笑，你接我电话了。

张雪岩被沈玉玫叫起来给每个过来的孩子分瓜果零食，一直到中午才清闲下来。

宋垣手机里藏着张雪岩照片的事儿还是之前的一次聚餐他们才知道的。

张雪岩狐疑地瞅了男生一眼，点头，哦，谢谢。

宋垣立刻睁开眼，眼睛有些红，你醒了。他捏了捏鼻梁，看了一眼时间，还早，再睡会儿吧。

嗯。张雪岩的声音清甜，现在又故意用一种甜腻的语调说话，宋垣只觉得骨头都酥了，浑身上下都透着股别扭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