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宁岚也懒得再跟他周旋什么了,拨了拨头发,冷眼看着他,开口道:这房子是唯一费劲心力专修的,里面的每一件家居摆饰都是她精心挑选布置的,这些都是她的心血,跟你有什么关系吗?从你一声不吭卖掉这房子起,这房子就已经不属于你了,你凭什么问为什么? 我认真的。慕浅说,他都失联多久了,你们都不担心的吗?我这个是合理怀疑好吗? 陆沅也不敢多说什么,见他离开也不敢去追问,只是继续低头帮容恒整理衣物。 翌日清晨,乔唯一自睡梦之中醒来,床上已经只有她一个人。 慕浅咦了一声,说:怎么容伯母你也不知道容隽在哪儿吗?奇了怪了,您不知道,唯一也不知道,那这容隽是平白失踪了不成? 有啊。乔唯一说,我在橱柜里放了一个小的红酒恒温器,放了几支红酒进去,万一有客人来也可以招呼啊。不过今天,我们可以先喝一点。 这样的氛围实在是太过美好,只是少了一瓶红酒。 容隽,你觉得这是重点吗?宁岚看着他,问,你到现在想着的还只是你没有把卖房子这件事告诉她那在卖房子之前呢?这间房子不是只有你出了钱!唯一也出了心血的!你有没有想过你处理这所房子之前应该征求一下她的意见? 容隽伸手就捏住了她的脸,说:你昨天明明吃得很开心。 你什么时候来的?乔唯一说,怎么也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