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问霍老爷子:靳西是在浅浅的房间?他们俩不是还在闹别扭吗?这是什么情况?那婚礼还办不办啊? 我是不是皇帝不重要。霍靳西看着他,声音低沉淡漠,四叔有时间在这里打扰爷爷,不如尽快赶去机场,也许还能送潇潇一程。 也是重新看见这些画像,她才又一次记起,自己从前爱恋这个男人的那些心境。 也不知道是因为生病还是因为伤心,最近他面对着她时,身上的凌厉之气锐减,可是此时此刻,那股子气势似乎又回来了。 霍老爷子听了,不由得笑出了声,随后也在床边坐了下来,看了慕浅片刻之后缓缓开口:不生气? 几个人皆转头看向二楼,正好看见站在楼梯口的霍老爷子。 慕浅清楚地听到霍老爷子的脚步声和拐杖声,连忙用力推了推霍靳西。 霍靳西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道:从元旦起,这里将会举行一个为期三个月的画展,三个月后,这里更名为怀安画堂,由你来经营打理。 随后,他蹲在墓前,轻轻摸了摸照片上那张小脸。 慕浅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才转身上前,有些小心翼翼地揭开了这最后一幅画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