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冷笑了一声,说:你知道那位自命清高的前姨父找上了谁吗? 还闹着别扭,不知道在哪儿玩失踪。秘书说。 容隽才刚刚睡着没多久,她怕会吵醒他,匆匆走出来拿手机的时候,容隽却还是已经醒了,摸过她的手机就生出了气,这一大早的谁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不打扰。容隽说,还让我长了一点见识呢。 乔唯一关上门走到床边坐下,看着他道:我都说了我去去就会回来,你怎么还生气啊? 她只是觉得,他就这么斩断跟她之前的牵连,也挺好。 知道他的性子,乔唯一便已经尽量避免晚归,只是有些时候还是没办法避免。 哦。她声音沙哑地应了一声,却说不出别的话来。 乔唯一听了,笑道:我不欺负人就算好了,哪里会有人能欺负得了我? 沈峤是高知分子,当初辞了体制内工作出来创业也是凭着一股傲气,虽然他那些知识分子的清高和执拗在外人看来多少有些不可理喻,可是他毕竟是她小姨的丈夫,他们夫妻之间自有相处之道,她这个外甥女也不能评论什么,只能希望他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