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对季朝泽挥了挥手,礼貌地说:好,学长慢走,有机会我请你吃饭。
心里没底有点兴奋,希望她快点来,又希望她不要来得那么快。心脏忐忐忑忑,跟坐过山车似的。
回就回吧,下周末再说,下周末不行还有下下个周末,我跑不了,就在这。
迟砚以为操场吵她没听清,凑过来又在她耳边重复了一声,声音带着笑,温柔多情:生日快乐,孟行悠,希望你一直可爱下去。
孟行悠摇摇头:不用,现成的,就你上午买的东西,我都收起来了,一会儿我们一人一半。
——大好周末,反正也没有饭吃没有电影看也没有女朋友,我在家写作业挺好的。
迟砚脱了校服外套随手扔在书桌上,脱了鞋直接上床,把被子抓过来盖在脸上,一言不发。
但也不要像现在这样联系不上,完全不理他。
迟砚成功抓错了重点:我有被你哥打断腿的资格吗?
其实仔细想想, 她已经说过很多次自己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