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把孟行悠的手机拿起来,看着那张图,没表态,只是问她:三天能画完?
孟行悠揉揉眼睛,以为有什么大事,不敢耽误,麻利地拿着手机爬下床,轻手轻脚打开宿舍门,快步到大阳台才接起来:什么事儿啊暖宝?
迟砚怕伤了跳脚兔的自尊,没正面回答,只说:我对过答案了。
孟父孟母跟他说话总是小心翼翼,带着似有若无的讨好。
一个字母比题目番号还大了一倍,一张试卷看下来,最显眼的就是他的答案,题干选项都是配角。
现在已经不是迟到的问题了,你们班是不是都不想读书了?把你们贺老师叫过来!我要好好问问!
迟砚闭上眼睛,靠椅背上养神,懒懒地回:嗯,比你的一块五强。
孟行悠愣了一下,没提迟砚,含糊盖过去:听别人说的,真有这件事吗?
课桌面积有限,孟行悠只能跳下来挪位置,又踩上去,这样反反复复,卷轴部分的线条始终不够连贯。
楚司瑶话没说话,陈雨床上突然掉了一本书下来,砸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