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舍五入就是迟砚的初吻,甭管情愿不情愿,都是她的。
言礼?孟行悠愣了愣,一头雾水,言礼是谁?
遭受许先生和迟砚的两重刺激之后,孟行悠这三天好像转了性子,理科卷子不刷了,天天捧着文科又是刷题又是背题的,起得比鸡早睡得比狗晚,现在连作文范文都背上了,简直不要太可怕。
四宝半信半疑地过来,孟行悠摊开手,驱虫药放在手心,脸上笑意不减。
她两边都能理解,却只能眼睁睁看两边这么僵着。
孟行悠本想让他换个地儿站,可陈老师已经在倒数,没时间只能将就。
孟行悠没想过迟砚这种一直被人捧着的大少爷,会先拉下脸跟他说话。
正常什么正常,她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学习,就是高考!
校医拉开旁边的抽屉,拿出温度计来,在孟行悠脑门上滴了一下。
迟砚脸上没什么表情,估计平时这种黄腔没少入耳,已经产生了免疫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