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城予听了,苦笑着叹息了一声,反问道:你说呢?
对啊,加班。乔唯一自然而然地应了一声,随后就起身走向卧室,道,我先去洗澡啦。
谁知道刚刚走到书桌另一侧,容隽忽然就一伸手将她拉进了怀中,在她耳廓亲了一下,随后低声道:老婆,你耳朵怎么红了?
或许,是因为说出这句话的人是他,却又不是从前的他。
也许是存心,也许是故意,但凡她不喜欢的事,他总归是要做出来气气她。
容隽控制不住地又凑上前重重亲了她两下,顿了顿,却又道:不着急,等你先确定了你的时间,我再去确定我爸的时间,总要所有人都到齐,这顿饭才能成行不过我相信,他们所有人都会很愿意迁就你的时间的。
说完,她伸出手来又握住乔唯一的手道:别老吃这种不健康的东西,有时间多回家里来,我让厨房多给你做你爱吃的菜。
容隽回到自己的住处,只觉得身心俱疲,一头栽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我也不知道他会来我走出去,就看见他在门口。
跟他说我不跟他跳槽的事啊。乔唯一说,虽然他给了我一个时限,但还是早点说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