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顾倾尔终于抬眸看向他,道:那我要是不给呢?
对她而言,最近的、最大的一次危险,就是那一天,她一时口快,答应了可以陪他玩玩——
当然可以。傅城予一边说着,一边又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道,既然是我会错意,那说开了就好。你没故意躲我,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她却完全意识不到一般,放下猫猫之后,忽然又走到了前院,站到了南面那堵墙下,抱着手臂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墙面。
信上的笔迹,她刚刚才看完过好几遍,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顾倾尔脑子里乱作一团,却只知道自己是抗拒这一场面的,因此她忍不住再度挣扎起来。
于是,在下飞机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傅城予转头又奔向机场,再一次朝安城而去。
傅城予听了,道:去话剧社也不用急,吃完饭我送你。
我没有想过要这么快承担起做父亲的责任,我更没有办法想象,两个没有感情基础的人,要怎么组成一个完整的家庭,做一对称职的父母。
其实那天也没有聊什么特别的话题,可是对顾倾尔而言,那却是非常愉快一顿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