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砚觉得奇怪:你不是长身体吗?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
迟砚把孟行悠的反应看在眼里,不想气氛这么沉重,也没必要这么沉重,于是换了一种情绪跟她说话:这件事你就当不知道,要是他知道我跟你说了又要闹脾气,难哄得很。
孟行悠一怔,抬眼问他:你不问问我能不能画完就放他们走?
景宝不知道是怕生还是觉得自己完成了哥哥交代的任务, 撇下孟行悠转身跑回迟砚身边去,站在他身后拽着迟砚外套衣角, 垂着小脑袋,再无别的话。
对,藕粉。迟砚接着说,在哪来着?霍修厉每晚都要出去吃宵夜,今晚我带他尝尝。
不过听迟砚这话里的意思,理亏的明明是那个渣男, 怎么还轮得上他来挨打?
你们两个站住,快上课还在这里做什么!
我就是想送个月饼,我哪知道会这样,我也没恶意啊,再说了
孟行悠心里窝火,小声嘀咕:可不是没操心吗,你跟我爸压根不管我哥,不然我哥能你俩斗气逢年过节都不回家吗
听见那几个看热闹的人匆匆走开的脚步声,孟行悠拍拍手,走到门后靠墙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