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望津听了,也不生气,只是看着她,淡淡笑了起来,道:很简单,因为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都是好好的,偏偏你来了之后,她变得有些不正常,我不问你问谁?
申望津神情淡淡地听着,偶有应声,却都不是从前温和带笑的态度了。
直至屋内的佣人听到声音走出来,见到这副情形,连忙上前来试图劝架和护住庄依波。
你哭过?千星终于还是开口道,怎么了?是不是你家里又——
千星应了一声,随后道:你敢相信吗?之前隔着那么远的距离,她躲着我,现在我跟她就在一个房子里,她居然照样可以躲着我——
我也想啊。千星嘟囔道,可我现在连她人都见不到——
虽然这次检查结果很乐观,但是毕竟还在五年观察期内沈瑞文说,没有什么比身体更重要,医生也嘱咐过您日常调养事宜,还是不宜操劳过度。
眼见她肯吃东西,佣人又松了口气,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看见庄依波脖子上的痕迹,又硬生生地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庄依波没有说什么,照旧没有在楼下停留,转身就上了楼。
而申望津揽着庄依波的腰,微笑着在签到墙处留下了两个人的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