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悠说得一套一套的,陶可蔓脸上有些挂不住,最后干笑两声:随便吧,我都行。
她怎么可能忘,他的大小事她都记得清清楚楚。
陶可蔓算是大开眼界,平时一口姐妹来一口姐妹去,结果翻脸比翻书还快,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也值得她拿来借题发挥。
但说来也奇怪,孟行悠两次来迟家都没看见长辈,不管是迟砚、迟梳还是景宝,也从未提过关于他们父母的只言片语。
孟行悠是典型的行动派, 比赛说比就比,见泳道上阻碍重重,从泳池里爬出来,去找值班老师说明了想跟迟砚比一场的事情, 让他出面帮忙清空两条泳道出来。
孟行悠垂眸,双手捧住脸,试图给自己降降温,小声嘟囔:你也很厉害,我还以为你是运动白痴来着。
就算今天阳光太大音浪太强吧,他就是看走了眼,可如果只是看走眼,那个停顿是怎么来的?那个主语是怎么来的?那个故意压低后勾引小姑娘的声线又是怎么来的?
迟砚抬手看了眼腕表,还有半小时打上课铃,催促道:快滚。
更让她喜欢的是,她自己今天穿的羽绒服也是白色,而且也是短款。
——好, 谢谢我们景宝, 不枉我疼你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