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开门见山吧。慕浅说,你从前做的那些事,针对是罪有应得的人,那也就算了。可是鹿然是无辜的,如果你想要除掉她来保住陆与江,那我不会坐视不理。因为在我这里,陆与江才是该死的人,鹿然不是。
然而,就在她站起来的瞬间,霍靳西猛地伸出手来握住了她的手,沉声说了句:坐下。
告诉我二哥,所有事情都是我自己主动交代的,不关鹿然的事。别动她。
虽然是在动车上,慕浅的住宿、食物也通通都有专人打理过,舒适度堪比酒店。
霍靳西仍旧冷淡,却终究是多看了她几眼,道:难得,你还会有承认自己错误的时候。
慕浅立刻就听出了什么,闻言抬眸看了他一眼,重新伸出手来抱住了他,软软地道:这不是在跟你商量嘛你怎么想?
嗯。霍靳西应了一声,随后便走进了衣帽间,拿了慕浅的箱子出来。
过于冒险,不可妄动。霍靳西简单地扔出了八个字。
听着他走进卫生间的动静,慕浅蓦地往床上一倒——
哪怕明明是事关生死的抉择,可是他终究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