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睁开眼睛就怔了一下,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叔叔好!容隽立刻接话道,我叫容隽,桐城人,今年21岁,跟唯一同校,是她的师兄,也是男朋友。
一秒钟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这一点,你得体谅唯一。乔仲兴说,不是我这个当爸爸的偏帮着她,我早就跟你说过,唯一跟你在一起,是有压力的我这个女儿从小自尊心就很强,所以,她是绝对不可能两手空空,就这样堂而皇之地住进你的房子,或者你的家里,你明白吗?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大概已经预感到她要做什么,有些头疼地按了按太阳穴。
乔唯一一门心思忙了好几个月,等到房子终于装修好,已经是快过年的时候了。
他这头刚刚将许听蓉推出门,关上门一转头,就看见了从卫生间里探出一个头的乔唯一。
他没有受伤,一点也没有受伤,就是刚刚撞上墙的那一瞬间大脑空白了一下,以至于到现在看见她,才终于渐渐缓和过来。
乔唯一又躺了一会儿,这才掀开被子起身,拉开门走出去,第一眼却并没有看到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