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现在不能动,就能任你为所欲为,是吗?霍靳西看了一眼自己手臂上被她留下的牙印,缓缓开口道。
我且听着吧!慕浅冷哼了一句,再没有多余的话语。
慕浅喝了一口牛奶,这才低低开口:您怪我吗?
慕浅说完,起身走向门口,打开病房的门,冲容恒招了招手。
第二天,经过24小时的观察后,霍靳西被转入普通病房,相对而言也不再严格限制探视,因此这一天的病房里就多了两个人常驻。
可见她不在的日子里,霍靳西不仅占了她的卫生间,还占了她的床。
事到如今,若是想找回一些颜面,那就只能——
他的牙刷、牙膏、剃须刀,须后水通通都摆在最顺手的位置。
你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对吧?慕浅立在床边,垂眸看着她,用残忍而冷酷的语调缓缓开口,你拿着一把刀,插进了你儿子的身体里,你记得吗?
为什么不干脆一把火烧了霍家呢?慕浅说,把所有人都烧死,让他们给你的婚姻陪葬——也给你儿子陪葬,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