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州见了,拿着牙签叉了块火龙果递到她嘴边。
姜晚惊得微张着嘴,把香囊拿过来,前后上下看一遍,很精致,针线工整,不禁夸道:好厉害,刘妈你手真巧。
半个小时的路程,沈宴州走的慢悠悠,等到酒店时,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姜晚的酒都醒了。
那女孩很聪明,眉眼弯弯笑得灿烂夺目,还也学着她的动作比了个心。
姜晚吓的脸色发白,手脚冰凉,如果不是沈宴州搂着她,根本站不稳。
现在甜言蜜语没用了,你自己赶快熄火了,好好工作。
她没再喊他,下了床,拉开窗帘,让光线洒进来。然后,简单洗漱了,见他还躺在床上,便拿了湿漉漉的毛巾去擦他的脸。
姜晚看着自己握拳的手:这醒的也太及时了吧?
那你们不能把人带走。老夫人看向刘妈,声音肃然:让少爷下来,立刻去联系律师——
消了毒,涂了药,剪下一块白纱布覆在伤口上,又用胶带固定白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