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肃凛沉沉看孙氏一眼,转身去了后院,显然是去套马车了。
拔出杂草的一小片地里,荞麦稀稀落落的,植株还细,一不小心就会碰断,张采萱边拔,叹气道:这今年可能真没有收成了。
秦肃凛对她的作为并不反对,都由得她,比如此时,张采萱非要去摘藤蔓上的长条状外面坑坑洼洼的瓜,到底忍不住道:采萱,那个虽然没毒,但是很苦,除了灾年,没有人愿意吃。
想了想,又道:往后,我们少和她来往。
她有银子,没粮食了去买就是,为何要存粮呢?粮食存久了还不好吃。
外面一看还是两家人,他觉得不舒服,总觉得他们要分家一样。
秦肃凛看了看她的鞋子,低声道:我们回去。
以前她只看到过图片,两辈子第一回看到真正的人参,却是在这样的情形下。
更不要说秦舒弦她们了,身为主子,又怎会注意她一个丫头?
他们吃过饭就去了西山上砍柴,接下来几日都去,眼看着村里众人的粮食都收进来了,也早就有人开始打听今年的粮价,打算等到合适的时候卖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