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依波话还没有说完,脸上已经挨了重重一巴掌,打得她头都歪了歪,脖子仿佛也拧到了一般,一时之间僵在那里,没办法再动。
因为他在国外养病的那一两年时间,同样每天都会播放各种各样的钢琴曲、大提琴曲,可是即便音响里传来再悦耳动听的曲子,他也仍旧是喜怒无常的。
许久之后,庄依波终于缓缓呼出一口气,转头吩咐了管家一句,管家便立刻下楼接人去了。
因为他在国外养病的那一两年时间,同样每天都会播放各种各样的钢琴曲、大提琴曲,可是即便音响里传来再悦耳动听的曲子,他也仍旧是喜怒无常的。
丁姐连忙摆了摆手,道:没有没有,好看好看,庄小姐这样,真的很好看。
申望津转头看了她一眼,到底还是轻轻哼笑了一声。
而她需要做的,无非就是等待,有可能的话,再尽量缩短一下这段时间。
闻言,庄依波与他对视片刻,终于缓缓点了点头,轻轻应了一声。
申望津不在的日子,庄依波的生活变得更加简单。
眼前这个人牢牢掌控着她,她根本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