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应了一声,随后道:我立刻就去处理。
乔唯一感知得分明,心头控制不住又是一痛,却不敢再多看一眼。
乔唯一依旧面无表情,视线却控制不住地落到了茶几那碗面上,随后再缓慢地移到了关闭的房门上。
就这么模模糊糊地躺了几个小时,眼见着天都快要亮了,容隽才似乎终于有了睡意,渐渐地不再动,发出了匀称的呼吸声。
他已经最好了完全的防备,预计着、提防着她的攻击与批判,可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她居然会说他是一个很好的爱人。
容隽又盯着她看了许久,才终于开口道:乔唯一,你抬起头来。
没事。容隽说,我还有个电话要打,待会儿再跟您说。
因为没有时间见面,许多日常的矛盾都成了遥不可及的过去,每次见面除了珍惜在一起的时间,便再也想不到其他。
明知道不应该,不可以,不合时宜,可是偏偏就是无力抗拒。
他这么想着,正恍惚间,忽然又听见乔唯一喊他:容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