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采萱总共也没见过几次钱炎,见他听了张茵儿的话,三两步跑到老大夫面前,蹲下身挽袖子帮忙,袖子挽开,露出来精致的洁白如玉的手腕,比女人的还好看,她收回视线,微微偏头看向满面笑容正和婉生还有抱琴她们打招呼的张茵儿,自从成亲后,除了那几天种刺藤,她基本上和钱炎同进同出,也从来没有再找过齐瀚。
到了午时,张采萱烧了火烤了馒头片,秦肃凛也过来歇着,采萱,明天你们别来了。
老大夫是真迫不及待搬家,离那平娘远远的。所以,房子一落成,秋日还不冷呢,他就烧了炕。房子不干,烘烘就好了。也入乡随俗,看好了搬家的日子,当然,现在这样的情形,是不能去找人算了,老大夫自己随便选了个最近的,九月二十,也是任性得很。
张采萱回头,有些诧异,老大夫拎着篮子,他孙子兴冲冲跑在最前面,正往她这边来呢。
婉生忙点头,我肯定说。不说是傻子,她也馋肉好不好。
村长点头, 又问道, 你知道当初为何大哥会给孩子取名进防吗?
因为在腊月中送走了老人,快要过年了,气氛还有些沉闷,因为过年,冲淡了些老人带来的伤感,越是靠近月底,也渐渐地喜庆起来。平娘后来又闹了几次,不过村里那么多人,她辩不过,又不能如村长所说一般去报官,而且族谱上进防的名字改到了他们夫妻名下。再闹也是没理,只能愤愤放弃。
骄阳也兴致勃勃的看着, 张采萱却注意到有一只根本没动,心下疑惑,打开圈门轻手轻脚的进去,数了下发现有八只,但是, 有两只已经死了。
想想要是自己遇上这种事情,可真是够糟心的。
张采萱后来抽空又去了山上几回,还是空手而归,她真的是抽空,家中的地上还晒着大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