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与江缓缓坐下,目光自霍靳北清冷的容颜上扫过,不动声色地又沉了几分。
陆与江闻言,只是应了一声,抬眸看向前方暗沉沉的夜空时,眸子更加深暗。
只是霍靳西推开包间的门走进去的瞬间,里面就如同被班主任突袭了的自习课一般,瞬间鸦雀无声。
陆与川听了,不紧不慢地走到书桌后坐下,替自己和陆与江都点了支烟,随后才开口:浅浅是什么性子,你不是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护着鹿然,她越会跟你作对。我叫你不要这么紧张,也是为你好。
自始至终,与餐桌上的氛围格格不入的,只有陆与江一人而已。
无论相貌还是能力,他自幼拔尖出众,自然也容易引起异性侧目。这些年来,他也曾收到表白无数,可是从来没有哪次表白,像此时此刻这么诡异,以至于他竟然有些无言以对,不知所措。
陆与江身边,正是此前被慕浅送到泰国的宫河。此刻宫河冷冷地看了一眼那边的银色小车,转头对陆与江道江哥,我去解决了那小子。
电梯门正要缓缓闭合的时候,他忽然冲着外面的霍靳西笑了笑,随后道:如果浅浅没有原谅我,那我这个爸爸,应该也是罪无可赦的,对吧?
霍靳北淡淡应了一声之后,朝她身后的鹿然身上瞥了一眼。
结束之后,慕浅赖在霍靳西怀中,仔细地看着刚才那一份文件。